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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國史丹佛大學2025-主修已是次要,發揮影響力才是王道


(圖片來源:Pexels)

就是史丹佛二○二五對未來大學勾勒的四大面向中,最後一個面向:有意義感的學習(Purpose Learning)。其他三個面向包括從線性到開放型的大學(Open Loop University)、有彈性的教育歷程(Paced Education)、翻轉軸心(Axis Flip)。

值得一提的是,史丹佛在二○一四年提出的規劃,雖然勾勒的是二○二五年的大學樣貌,但史丹佛早在規劃提出同時,已逐步落實,並為面對疫情肆虐的高等教育變革提供解方。

學習以終為始,檢視自己有影響力嗎?

有意義感的學習其實就是一種「以終為始」的概念。例如,未來當有人問史丹佛的學生:「你主修什麼?」答案不再是:「生物學」,而是「我主修生物學,希望以後可以減少世界飢荒的問題。」在學習的過程中,讓學生發展意義感。

具體做法則是,史丹佛大學將在世界各地成立「影響力實驗室」,讓學校和學生參與甚至解決,全球化過程中人類必須面對的挑戰。

事實上,就算沒有廣設「影響力實驗室」,同樣可以培養學生的問題意識,做法從問「為什麼」開始。可以學習史丹佛,要求學生不斷思考,例如為什麼要念這個主修?為什麼要修這些課?可以產生什麼行動?可以解決什麼問題?可以選擇什麼工作?

透過這個過程,一方面可以解決學生面對未來感到茫然的問題;另方面也可以回應當線上學習蓬勃、方便又經濟時,如果還可授予學分、學位,學生為什麼還要上大學?

畢竟,大學教育除了專業養成,也應是人格薰陶和素質養成的場域。這是高教的本質,不管是不是名校都必須深思的命題。

 

善用專業,成為跨域人才

有意義感的學習,可用史丹佛二○二五另一個面向──翻轉軸心,作為最有利的手段。史丹佛翻轉軸心的精髓,是培養學生不只具有專業知識,而且有能力去分析和運用專業知識,進而成為在快速變化的經濟環境中,對應各種職業類型的基石。

比如,當「生物學」成為有意義的學習,變成「希望以後可以減少世界飢荒的問題」時,史丹佛學生所需要的就不只是生物學的專業知識,還需要搭配其他專業,才會有能力分析和運用。
未來,史丹佛將打破科系界線,在二○二五的規劃中,以教學中心(Teaching Hub)型態,由不同專業領域的教授共同開發並教學,建立十種能力的課程。包括科學分析、量化推論、社會批判、道德推論、美學解讀、創意、有效溝通等。

史丹佛執行跨界教育行之有年。因為數位浪潮、地緣關係,史丹佛超過九成的學生都修習資訊科技相關課程,也有計劃地提供政治、文學、哲學和音樂等人文課程,藉以培養結合人文素養的科技人才,讓他們具備未來和政府、企業互動,並且能夠溝通、決策的能力。

對於史丹佛而言,跨界不是新聞、口號,而是放眼二○二五,打下一步一腳印的基礎。而讓學生跨領域學習,則不管是不是長春藤名校,所有大學都可規劃和執行的面向。

當然,在跨界時,仍需「以終為始」,思考兩個問題。一是要有效培養學生分析和運用專業的能力,也是一種學習如何學習(Learn how to learn)的能力;二是讓學生有意義的學習,幫助學生找到人生方向,也凸顯進入大學就讀的價值。


(圖片來源:維基共享資源)

 

三階段學習,讓知識探索更有感

為了讓有意義學習和翻轉軸心的規劃,加快學生的學習成效,史丹佛二○二五大膽推翻執行超過百年的學級和學制。不過,即使沒有推翻學級和學制,史丹佛針對學生學習成效和學校定位的考量,仍然深具參考價值。

首先,是如何評量學生的學習成效和進程。未來,史丹佛的大學部不再將學生分為大一、大二、大三、大四,如同生產線的制式流程一路讓學生由新鮮人成為畢業生。而是以有節奏的教育歷程(Paced Education),讓每個學生根據自己的學習速度和生涯彈性,依照學習的進程分為三個階段,分別是校準(Calibrate)、提升(Elevate)和活化(Activate),每個階段至少六~十八個月。

校準,是探索自我的過程。學生可以大量接觸各種專業和學習各種學習方法,而且可因為深入學習而做出更好的選擇;教授也必須開發各種課程和評量,一方面協助學生有效探索,另方面也得以考核學生是否可進入提升的階段。

活化就是要將自己精進的專業和熱情轉化成實際應用。包括實習、專案合作和創業等方式,驗證和磨練之前的學習成效。

學習、驗證、修正、實踐、失敗、再驗證、再學習⋯⋯,而且應用、應用再應用,這些反反覆覆的過程,便是未來史丹佛學生在有節奏性學習的三階段會經歷的訓練,也藉此確認、堅定和精進自我學習。

 

六年學習機制,由你決定何時開始

史丹佛二○二五也重新定位自己,讓自己從線性成為開放型環狀大學(Open Loop University),學生終其一生都可隨時因為需要,進入或回到史丹佛學習和充電。簡而言之,便是成為一個學生可以終身學習的場域,雖然基本上史丹佛還是定義了六年的學習時間。

不過,重點是,接受大學教育的時間,不必然由十八歲開始,可以是人生的任何一個六年,甚至是不同階段累積的六年。因此,教授和學校也需做好迎接不同年齡、不同經驗學生共同學習的準備。事實上,因為疫情而蓬勃發展的線上學習,正為這個趨勢加上推進器。

未來的史丹佛或許沒有影響力和財力雄厚的校友會,但卻有學生會。在校生都在各大企業、機關、行號服務,不是更好?

     ▸資料來源 : 高教創新電子報No.39